公 法 评 论 |
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 |
巩胜利
驳《中国市场经济发展报告》
(著名学者)
【独家聚焦】
自从中国放弃“计划经济”体制至今,已经奋起向“市场经济”进军了20数年。20数年至今,中国“市场经济“程度究竟如何?真是象《中国市场经济发展报告》所描述的那样,中国已经超越“市场经济”,进而超越“市场经济国家”达到“市场化程度69%”?中国真属于“市场经济国家了”吗??
前不久,就是那本40万字、叫《中国市场经济发展报告》的书,称该书是经过了一年多的“课题调查”后得出、并向全世界发布结论为:2002年“中国市场化程度69%”。该报告称“说明中国已经是发展中的市场经济国家了”(注:据查,国际社会根本没有“发展中市场经济国家”一说,“市场经济国家”是一把统一的尺子)。有国际观察家一语双关说:这份《中国报告》(简称)背后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籍此甩掉中国戴了40多年“非市场经济国家”的帽子,让中国企业在“国际反倾销诉讼中摆脱尴尬的身份”。由此可以看出,这是中国政府和企业界、国人们在加入WTO之后,梦寐以求的一件重要的“国是”与国内外的环境,然而中国社会真是取得了“市场经济”69%的进展吗?据本书的核心论说宣布:“中国市场经济总评分为2.51分,折合成百分比为69%”。从这个原则意义上来说:中国“市场经济”的所有指标已经超过国际评判市场经济国家60%的临界水平”--这,是画饼充饥、还是中国真的已经超过了“市场经济”的标准?为什么,几乎全球的“市场经济”国家,竟然没有一个正式与中国“缔约”“市场经济地位”的双边国文,而实施“市场经济地位”,真正给予中国“市场经济地位”“准入”的国策待遇呢?
这不是13亿公民天下一心、齐心协力就能够做到的事,而是这个国家的政府要绝对下放“批权”,绝对放权对市场经济“准入”,绝对不要“政经合谋”的干预或垄断经济产业,绝对不能自己是其经济产业的“裁判员”,又是其所有利益的获得者和竞争者,绝对不能是所谓的监管者又是其既得利益的拥有者……
前不久,中国出了一本40万字、叫《2003中国市场经济发展报告》的书,据称该书是经过了一年多的“课题调查”后得出、并向全世界发布结论为:数据为2002年的“中国市场化程度69%”。该报告又称“这说明中国已经是发展中的市场经济国家了”。有国际观察家一语双关说:这份《中国报告》(简称)背后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籍此甩掉中国戴了40多年“非市场经济国家”的帽子,让中国企业在“国际反倾销诉讼中摆脱尴尬的身份”。由此可以看出,这是中国政府和企业界、国人们在加入WTO之后,梦寐以求的一件重要的“国是”与国际
环境,然而中国社会真是取得了“市场经济”69%的进展吗?据本书的核心论说宣布:“中国市场经济总评分为2.51分,折合成百分比为69%”。从这个原则意义上来说:中国“市场经济”的所有指标已经超过国际评判市场经济国家60%的临界水平”--这,是画饼充饥、还是中国真的已经超过了“市场经济”的标准?为什么,几乎全球所有的“市场经济”国家,竟然没有一个承认、并缔约给予中国“市场经济地位”和“市场经济待遇”呢?
也许人们已经注意到了这份于2003年在中国出版、向世界各地发行的《中国报告》的重要用意,它首先强调的是“2002年中国市场化程度”而不是严谨意义的“中国市场经济”概念,进而补充说明了其内心想要表达的源头主题及“中国已经是发展中的市场经济国家”这一决定性结论。这还有一个重要的是是而非诀窍:据称这个报告的评判标准是“自己设计”的,而评分的分值率却是按“国际判断”的“临界水平”,这样洋为我用、各取我需的做法,这能是公正、公平世界的天下吗?假如用英国剑桥大学博士生120分制的微积分标准,来给中国中文系博士生成绩打上一个100分“超合格”的评分,这有可能让天下人们来信服吗?很显然,“中国市场化”与“中国市场经济地位”,这是两个根本完全不同的概念。通常“中国市场化”是局部的、支流的、甚至不需要国家法律来加以调整的,而“中国市场经济地位”,则是宏观的、国家的方向大略,通常是指国际上“市场经济国家”的重要意义。 据本课题组主要成员、原中国国务院研究室宏观司司长、现任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资源研究所所长李晓西在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说,这份《中国报告》借鉴了美国、欧洲、加拿大在“反倾销”案中对“市场经济”标准的法律规定,共总结出“市场经济”共性的五条标准来衡量为:政府行为规范化、经济主题自由化、生产要素市场化、贸易环境公平化、金融参数合理化等。现在,我们就以这些“标准”、结合“市场经济”国家的相关报告,来看看中国的“市场经济地位”到底有多大、有几多“市场经济化”程度? A、关于“政府行为规范化”
没错,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中国进行了20多年的“改革开放”,最关键的中国政府行为与“计划经济”时代之比,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的确“规范”了很多,但这种规范与国际大环境下的“市场经济”甚至还有很大的差距。众所周知,按“市场经济”规则,国家除“政治资源”之外的所有“经济资源”、“商业资源”都应该向社会和公民来配置,而中国的“经济资源”依然是严重的“政经垄断”。比如金融,中国还没有一家真正意义上的非政府银行和金融实体(到2003年末);再如烟草、盐业、电力、邮政、电信、铁路、民航、自来水等等重大民生问题,依然是国家长期的“政经一统垄断”,政府依然是当然的“政治资源”与“经济资源”的拥有者和“双料”的裁判员与运动员,特别是这些关系到国际民生、人民奔小康的产业,几乎连一个“市场经济”的缺口也都无“法”撕开、还“民生”于民。
“政府行为规范化”,关键是要规范政府的“市场与经济”的行为。否则,在政府一统“政经垄断”之下来讲“行为规范化”无疑于自欺欺人,你自己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到底能把政府行为怎么“规范化”?中国“计划经济”时期养成的“批权”恶习,至今依然泛滥成灾。破除中国各级政府对“经济资源”“商业资源”的“政经垄断”,中国“市场经济”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中国首都北京的有线电视网络,是一个经典的例子,北京歌华有限电视网络股份公司,是北京地区唯一一家有政府垄断背景的有线电视公司,2003年,该公司将北京地区的有限电视收费,每月由12元猛增到18元(此数据见《改革内参》2003年23期“信息动态·时政”头条),既没有任何价格听证的解释、也没有任何成本分析的构成,就是死、都非要吊死在这唯一的一棵树上。这种政府对经济资源的绝对一统垄断,难道国际化的“市场经济”就是如此绝对的垄断与霸道? B、关于“经济主题自由化”
中国众多商业、经济资源性产业,是一种“划地为牢”对人家说的所谓“自由化”。中国第一增长性经济产业--中国电信,是最标志性、没有任何“经济主题”的所谓“自由化”。⑴、中国电信“经济主题自由化”,是建立在只能中国国有成份自己、源头的“自由化”,没有形成电信源头不同经济成份、资本的“自由化”;⑵、国外电信企业和非国有资本、及海外企业都绝对不可能从中国电信源头来参与“经济主题自由化”,如固定电话和移动电话号源;⑶、“经济主题自由化”,应该是建立在国家“法律”的经济体制之内、不同经济成份、不同资本来源、不同社会体制源头的商业经济“自由化”。中国电信的“月租费”一项,由中国“计划经济”20多年前的一纸“批权”,竟比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刑法》《税法》还难以改变而长生不死?!
中国根深蒂固的烟草、盐业、电力、邮政、自来水、电信等等的“政经垄断”,使中国一些关系到国家经济生态的重要产业根本无法进行“经济市场”的主题来自由化和让别人进入,甚至长期与市场“经济主题自由化”大相径庭。如中国烟草业,不仅是全中国、长期的市场割据、铁板一块,而且这种“经济行为”长期各自高度垄断,已经损伤广大人民使用、经营、生产这种作为商品的“权力”和“权利”;又如中国盐业的“政经垄断”,已经使全中国13亿人、与生命攸关吃的盐--一包盐增加了十多倍到几十倍的沉重成本价格。中国“经济主题自由化”,现在是积重难返,难于上青天。中国“改革开放”超过了25年时间,至今依然没有一家象“市场经济”国家所有的个人银行、非国有的能独立放号的电信企业、一家成品烟生产企业、一家非国有的电力营运公司等等等,25年后的今天,特别是中国市场经济资源的国有垄断,社会体制的“批权”腐败,一直没有从源头发生任何、根本的变化--这能是“市场经济”“自由化”根本源头的进步吗?
C、关于“生产要素市场化”
在中国各级政府至上而下的“政经合一”的垄断体制之下,是根本无法在国家法律环境之内、特别是经济、商业资源源头上进入“生产要素市场化”的程序。中国的电力、金融等,都分别属于国家“生产要素”和国家“资本要素”的重要“商品”之一。中国电力走“市场化”之路,依然是铁板一块的国有自家,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进入所谓的“市场化”。中国市场经济“先行者”--广东省,在2001年宁用自己每一度超过0.80元的电,也不用云南电网送来0.20元一度的电,这就是中国所谓“生产要素市场化”的经典写照。中国金融“人民币”要走“市场化”之路,要走人民币币种自由兑换和自由浮动的“要素市场化”之路,走向“市场经济”之路,谁敢、有可能、能够设想和真实的实施吗(只有学者们一窝蜂的大看热闹)?谁敢例出、并给出中国人民币走向国内、国际市场“自由兑换”、并有一个中国式的“生产要素市场化”的时间表来呢?
“生产要素市场化”,是一个国家经济、商业发展的最源头的经济生态大环境。正是象中国烟草、盐业、邮政、电力、电信、铁路、民航、自来水等等依然是国家一体化的“政经垄断”,要展开中国“市场经济”的“生产要素市场化”竞争这有可能吗?现在是在中国各级政府自己的产业、自家是“裁判员”的旗帜下,又有自己生死利益之内的中国烟草、盐业、邮政、电力、电信、铁路、民航、自来水等,能在国家经济、商业活动上,从源头进入中国国家及WTO、国际市场的前提内,来实现中国“生产要素市场化”公平、公开吗?
D、关于“贸易环境公平化”
“贸易环境公平化”,是中国原“计划经济”留下的历史老大难问题。诸如中国烟草、盐业、电力、邮政、电信、铁路、民航、自来水等等“经济资源”性问题,只准国家、国有来一统“政经垄断”、裁判员与运动员又根源就是本家,在这些超过十多个关系到“民生”的重要产业中,竟没有一家“民营”色彩的企业进入这些产业的源头,这能说是“贸易环境公平化”吗?“贸易环境公平化”,就必须打破国家和地方政府的“政经垄断”。“贸易环境公平化”,是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待于中国国家加入WTO,从中国的法律地位上来加以改变和突破。
到2004年初,中国电信的固定电话和移动电话各占一半、总数达到5亿用户,然而在全中国境内竟没有一部电话不属于国有“政经垄断”公司放出的电话号码来,这是偶然、还是必然“贸易环境公平化”的结果?再如中国金融银行业、中国烟业、中国盐业、中国电力、中国电信业、中国邮政等等,长期40多年的一统“政经垄断”,已经很难让其它经济成份来参与竞争、甚至很难让除“国有”经济成份之外的企业有生存下去的生态环境。中国目前没有一家以上产业的私营和个人的企业,来自源头“合法”经营以上产业,这是中国“贸易环境公平化”从源头的严重悖离和阻抗。中国的国有资本、一统天下的“政经垄断”,让中国的“贸易环境公平化”之难,从根本源头难于上青天!
E、关于“金融参数合理化”
中国“金融参数合理化”,完全是自欺欺人的一个“世界性”花招,也是“愚人节”上、愚弄自己、也愚弄世界的“合理化”笑话,是为了应和WTO的数据需要、也是为了“市场经济地位”的“中国制造”工程。从对接国际社会来讲,中国的“市场经济地位”,不能只靠“制造数字”来一蹴而就,而要从国家的经济资源、商业资源等源头的生态问题上--中国政府需要不断开放、不断剔除“政经垄断”“批权”上来加以改善和到位“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特别是对“金融数字”,更不能用自己、代表官方意志的一句“金融数字合理化”,来掩盖中国金融业总体、广泛的“不合理”、也“不合法”的所谓数据。2003年的中国审计,中国工商银行的“黑洞”,是中国“金融参数合理化”的又一经典写照。中国金融界以“金融参数合理化”的“次流”数据,掩盖了“主流”数字的必然漏洞和黑洞。
中国金融银行业国有“四大银行”的“呆死账”数字,是中国“金融数字合理化”的天下第一大“黑洞”。据中国金融业界、最高权威的《银行家》杂志、总第2期封面文章透露:1999年,中国政府为了解决“四大”银行的历史坏帐问题,国务院批准成立了“四家”资产管理公司,转移、剥离出14000亿人民币的历史陈年坏帐;但事隔不久,这“四家”国有银行又新增近10000亿人民币的坏帐。于是,占中国金融业超过90%以上业务的这“四大银行”,到底有多少呆死坏账,成了历史永远的不解之迷。到2001年末,中国“四大”国有银行累计超过24000亿人民币(合3000亿美元左右)的坏帐、并且继续在滚动增加。中国官方的统计数字说:这些坏帐占“四大银行”总贷款的9%,而国际标准普尔评级公司的估计是,中国国有“四大银行”的不良资产比率在25-30%之间。
被中国政府和国际社会广泛接纳、认可的中国著名学者、夏斌教授(夏斌,曾任中国人民银行非银司司长、现在是中国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所长)在2000年有一部《中国“私募基金”报告》,论述中国“私募基金”达7000亿(这是该学者在2000年时的报告,而到2003年之后,有学者估计中国现今的“私募基金”总数将接近10000亿人民之巨)。而中国“金融数字合理化”怎么能遗漏这些占中国国民生产总值近10%以上的金融数字不报、也不统计、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合法的出路?又怎能让这个国家、这些庞大的“民间资本”,长期成“不合法”的“黑金”、永远存在和不存在的、历史性的延续下去呢?
F、至关重要的“国民待遇”问题
更重要的是,中国有9亿多农民、长期50年多以来一直被排除在中国社会保障、医疗保障、劳动就业与失业等“国民待遇”的体系之外,不管是中国式“市场经济”体制还是建立中国式的“社会机制”,都需要中国社会、在国际环境下来统一认识,这都要求今后中国历届政府以前赴后继、持之以恒来加以完善和跟进,都必须拿出正确的决策和智慧去面对、并加以解决这种重大、依然在的重大社会问题。中国13亿人口中、有9亿多农村人口,在中国没有生与死的社会和医疗保障生态,没有最起码的“国民待遇”,特别是中国农村的生存生态环境更是十分严峻,要建立中国总人口70%之外、覆盖整个中国社会10亿人口之上的社会保障体制,远非中国三届、四届政府、8年、20年所能够完成。不能成功组织起中国完整的社会保障体系,中国有超过9亿人口(指“非农业户口”“非城镇人口”之外的那绝大多数的部分人口)--农民没有平等当然的“国民待遇”,中国社会就会长期就有一条巨大风险的悬河,这是中国改革开放成功着陆、进行“市场经济体制”变革的最要害问题。
谁能想到:从辛亥革命时期的“共和制”到新中国创国之初的“产平旧社会”,到21世纪、中国的今天,却依然是连最基本的“国民待遇”都无法拥有?中国“户口制”,将过去的和将来的、所有的中国人的“国民待遇”身份“一分为二”,埋下历史永远的难解之谜--中国“农业人口”与“非农业人口”“城镇人口”和“非城镇人口”(中国辖内,省际之间用词不同,但所有结果就这两种,是以《户口本》为标题命名而区分的)要度过WTO“国民待遇”这一关,就必须要“合二为一”、必须死掉一个,还要废掉与国际社会根本无关的“户口制”。否则,这种“两元制”的“国民待遇”,不仅在中国公民无法公平、难以公正,到国际社会更是灾难!--这就是WTO组织与中国、根源上国民生态环境的重大缺失,也是作为一个国家最基准的国际游戏、国内规则秩序的不同。
“国民待遇”,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现实与国际性的问题。加入WTO之后,所有会员、会员国之间最最基准的一个国际生态环境。世界贸易组织(简称WTO,签有《WTO乌拉圭回合最后文件》《WTO协定》等重要文件)《服务贸易总协定》第17条、《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定》第3条、《1947年关税与贸易总协定》第3条及《关于金融服务承诺谅解》C条、等等都专门条例了“国民待遇”的问题。(因WTO组织法定语文为英文、法文和西班牙文,中文为非法定语言,“国民待遇”条目应以原英文“National Treatment”为准--作者特别说明)。“National Treatment”(国民待遇)非常清楚:即一个国家之内所有人口拥有同等一样的权利与地位。WTO阐释为:“每一个成员给予其他成员国的待遇不得低于给予本国国民的待遇”(参见《WTO: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定》第3条)。那么,一旦中国度过了与WTO组织签定的保护期之后(最高为八年,但可以再申请,最终不能超过12年。此规则见WTO组织英文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议定书》第16条),中国给予所有WTO成员的“国民待遇”,是以“农业人口”的、还是“非农业人口”的待遇呢?于是,中国国民的“国民待遇”问题就必须有一个统一、公开公正、公平的解决方案,否则讲中国进入WTO的“国民待遇”,无疑于画饼充饥、自欺欺人。 G、“透明度”的核心是“经济数据”问题
雄居中国第一爆发性产业--中国电信业,当然应该是“市场经济地位”和“经济参数合理化”体现的重要范畴。然而,靠中国20年前“计划经济”时期、一纸行政长官意志的“批权”的“月租费”,却在没有任何“国家法律”允许的前提下,一收就是20数年,比中国的《宪法》《刑法》《税法》更是坚不可摧,至今已经积累超过10000亿人民币的巨大天文数字,但国家数十年、国家邮电部、国家信息产业部及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等所有的“合理化”数据中,全中国长期、20数年都没有“月租费”的数字--这能是一个有“市场经济地位”国家所应该有的“数字合理化”吗? 中国电话装机已经超过5亿用户(到2004年初),而电话“月租费”却长期在非法(指法律、经国家法定程序通过的条律)与貌似合法之间雷打不动的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收了20多年。20多年以来,这些累计超过上10000亿人民币的“月租费”,从来没有任何数字公诸于政府和公民之间,“月租费”也没有任何监督与说明的运行机制,没有“市场经济”规则当然应该具备的“透明度”,这能算是一个国家的“市场经济”地位吗?“市场经济地位”,是一个国家长期、国家经济发展的重大生态环境,急功近利只能使这种生态环境从源头得到有意或无意的历史性破坏。10000亿人民币,合1000多亿美元,而1000亿美元随随便便的都可以抵全球120多个国家中、超过半数的一个国家的收入之总和。
中国很古的时侯,有一则反应事物本质核心的哲理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中国市场经济环境,一直20年以来都在寻求从源头加以根本改善,既然已经好到超过一些西方市场经济的“鼻祖”,那岂不该堂堂正正的在这“市场经济”之树上尽享丰收之果?在中国5000年的历史上,人们喜欢看“皇帝新装”的人间喜剧,可就只有皇帝一人看到自己没穿衣服,却又不说,因为那些普天下、所有的人们都说“皇帝的新衣”非常美妙。谁还敢说皇帝没穿衣服呢,岂敢一人敌天下之人、岂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中国,需要在市场经济的土壤里,来生长市场经济的常青树! H、国际社会给中国经济的定位
2003年7月8日,全球每年一度的“世界经济自由度排名”如期公布。在全世界进入排名的123个国家和地区中,中国“经济自由度”被排名在第100位(参见法新社2003年7月8日《世界2003经济自由度报告》同题电文)、也就是倒数第24位,从而也真实的反应了中国“市场经济化”在全球各个国家中、真实应有的历史地位。
香港,是连续数年以来被世界列为经济最自由的国家和地区之一。“经济自由度”,也是“市场经济化”的一种重要体现,因西方国家的经济体制,没有经历过“计划经济”这样一个紊乱程序,原本就是“市场经济”而不存在“市场经济化”的问题,所以“经济自由度”,就成了衡量这些国家和地区“经济水平”的唯一标准。“世界2003经济自由度排名”,排名“经济自由”度最高的三个国家和地区分别是:香港、新加坡和美国。而与中国人口接近的印度共和国则排名“世界经济自由度”第73位,亚洲的日本国排名第26位,排名最后、第123位的是亚洲国家缅甸。这就是说,在一个国家的“经济自由度”既“市场经济化”这些关键“概念”指标的“商品交换、竞争自由、选择自由、旅行自由、对个人和财产保护”等这些重要数据和“市场经济”成份中,中国的“经济自由化”和“市场经济化”原则距离上还十分遥远。
众所周知,“市场经济地位”是所有加入WTO国家的一个国际化命题,其最最重要的一个根本原则问题就是这个国家的“政治(或政权、政治资源)与经济”要坚决各行其道。而中国各级政府管辖的中国烟草、盐业、邮政、电信、铁路、民航、金融、自来水等等,不是长期不能兼容其它经济成份,就是“两块牌子”一个门面完全“一家人”,或是政府职能的局长就是公司的法人总经理,或干脆部长、局长就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这种以邮政最为经典、既长期担任执法者、又是唯一经济利益获得者的当然代表,怎么能让这个国家的“市场经济地位”取得历史的重大进展、而得以“合法”成立?这种“开门”是贸易经营、金钱利益,而“关门”又是“裁判”的所谓“公正”一体化运行,加剧了中国“市场经济”生态环境的当然恶化。这种强行通过“市场经济地位”的做法,为了一时“利己”打开了方便之门,也极大扩大了中国“市场经济”的程度,这于国于民、于国际社会都没有任何好处。现在是:中国既然选择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制度和道路,那就不要挂羊头卖狗肉,不要自欺欺人、愚弄自己和国际社会,不要象2003年4月中国“非典”爆发那样,贻误战略战术和战机、祸害国家和世界。要从国家大局、国际环境下,从源头上加以解决中国各级政府“政经垄断”的重大社会与国家体制的问题,才是从源头加以解决中国“市场经济”生态的环境问题,否则画饼充饥,岂不误国害民害己?
(特别声明:作者对本文所著内容与事实,负有不可推卸、当然的法律责任。本文谢绝除此而外,一切任何形式的转载、摘编、BBS和上网链接。若对本文有任何见解、疑问及要求,请通过Gvv21@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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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胜利简介:著名中国问题学家,财经、社会类评论家。其经济、社会类文章,在海内外广泛发表。代表作有:《中国“春运”:暴富了谁?掠夺了谁?》《21世纪:生生死死“新经济”》《中国党政军退出市场经济领域》等。其《来自中国彩电第一品牌的内幕》一文,引发中国1998年6月上海“长虹”股票强烈震荡,《中国投资失败档案》《中国金融怎么了?》《中国股市“黑洞”》《全球911绝对防略》《撩开美国NMD的面纱》《对话全球金融危机》等等,分解了中国和世界经济的一些重大、根本问题,是系列跟踪报道《可口可乐有奖销售揭密》《可口可乐何以有错不认》《可口可乐“玩”中国人的前前后后》溯源作者而震惊世界。在国际媒体《财富》《新闻周刊》《华尔街日报》及《欧洲时报》等媒体发表过一系列引起广泛震动的论述,也在中国最高层《国内动态清样》《改革内参》《人民日报》《南方周末》《世界经济研究》《财经》等广泛发表过独家前沿的经济、社会类评述、论著。作者的一些前沿文章,反应了国际、中国社会的一些尖端问题而著称,引起中国最高当局强烈关注,也引起国际、市场经济发达国家的强烈关注,被称为“具有驾驭中国语言文字与事件的最可怕功力”。作者是中国经贸研究会特约研究员,中国国际战略研究网专家会员,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中国学社特约“资深中国问题学家”,是从事中国问题研究的著名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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